10 十六年前的回忆
①父亲是很慈祥的,从来没骂过我们,更没打过我们。我总爱向父亲问许多幼稚可笑的问题。他不论多忙,对我的问题总是很感兴趣,总是耐心地讲给我听。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,父亲竟这样含糊地回答我。
作(zuo)者(zhe)当时年纪小,对(dui)父亲(qin)为(wei)什么烧掉书(shu)籍和文(wen)件不(bu)理解(jie)(jie)。她好奇地问(wen)父亲(qin),却只(zhi)得到一(yi)个含糊的(de)(de)回(hui)答(da)。这(zhei)(zhei)同父亲(qin)平常不(bu)管工作(zuo)多忙、不(bu)管女儿提出的(de)(de)问(wen)题(ti)多么幼稚可笑,都耐心地回(hui)答(da)和解(jie)(jie)释形成了(le)鲜明的(de)(de)对(dui)照(zhao)。为(wei)什么会(hui)这(zhei)(zhei)样(yang)(yang)?这(zhei)(zhei)是因为(wei)当时的(de)(de)局势十分严重,不(bu)是同孩子(zi)谈心的(de)(de)时候,而且像防止革命的(de)(de)书(shu)籍和文(wen)件落到敌(di)人(ren)手里(li)这(zhei)(zhei)样(yang)(yang)的(de)(de)事(shi)情,也不(bu)是几句话能说清楚的(de)(de)。这(zhei)(zhei)里(li)写出了(le)李大钊同志对(dui)待(dai)亲(qin)人(ren)慈爱和善与对(dui)待(dai)工作(zuo)认真严肃两(liang)个方面的(de)(de)统一(yi)。
②局势越来越严重,父亲的工作也越来越紧张。他的朋友劝他离开北京,母亲也几次劝他。父亲坚决地对母亲说:“不是常对你说吗?我是不能轻易离开北京的。你要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,这里的工作多么重要。我哪能离开呢?”母亲只好不再说什么了。
在严重的局势下,同志和亲人劝李大钊离开北京,但他坚决不肯,当时李大钊同志是北京党组织的负责人,他(ta)(ta)把(ba)革命(ming)工(gong)作看得比什么都重要(yao)。他(ta)(ta)完全(quan)明(ming)白形势的险恶、处(chu)境的危险,但决不(bu)离(li)开(kai)自己(ji)的工(gong)作岗(gang)位。这表现了他(ta)(ta)对(dui)革命(ming)高度负责的精神。
③在法庭上,我们跟父亲见了面。父亲仍旧穿着他那件灰布旧棉袍,可是没戴眼镜。我看到了他那乱蓬蓬的长头发下面的平静而慈祥的脸。
从这句话中可以看(kan)出父亲虽受(shou)敌(di)人(ren)的(de)折磨,但依旧沉(chen)着、慈祥。“没戴眼镜”“乱蓬蓬的(de)长(zhang)头发”说明(ming)敌(di)人(ren)对李(li)大(da)钊施了重刑,“平静”说明(ming)李(li)大(da)钊经历残酷的(de)折磨后依旧坚强,“慈祥”充(chong)分体现(xian)了李(li)大(da)钊对亲人(ren)的(de)爱。
④父亲瞅了瞅我们,没对我们说一句话。他脸上的表情非常安定,非常沉着。他的心被一种伟大的力量占据着。这个力量就是他平日对我们讲的──他对于革命事业的信心。
面对亲(qin)人的(de)(de)哭(ku)喊,李(li)大(da)(da)钊(zhao)(zhao)只是“瞅(chou)了瞅(chou)”,没(mei)有(you)说一句话,“他脸上(shang)的(de)(de)表情非常安定,非常沉(chen)着”。为什(shen)么会这样?原因是“他的(de)(de)心(xin)被一种伟大(da)(da)的(de)(de)力(li)量占据(ju)着”,这就(jiu)是他对于革命(ming)事业的(de)(de)信(xin)心(xin)。正因为李(li)大(da)(da)钊(zhao)(zhao)同志对革命(ming)事业充满(man)必胜的(de)(de)信(xin)心(xin),所以李(li)大(da)(da)钊(zhao)(zhao)在极